司俊风比她想象中更守规矩，竟就只占据了床的一半，丝毫没有逾矩。

祁雪纯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页纸，读道：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，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，我不愿给他的，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
程申儿躲在祁雪纯旁边，相比之下，她面前就是空荡荡的。
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

“这就是他将专利免费给你的原因吗？”

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，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，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

“蒋奈为什么会穿着不喜欢的粉色裙子出现在司云面前，因为你对蒋奈说，妈妈不喜欢看你穿粉色衣服。”

闻言，祁雪纯蹙眉：“你就不应该出来，在角落里看热闹不好吗？”

美华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，“谢谢你，布莱曼。”

她这一扶额，额头上又多了三条黑色油印。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
这是车轮战啊。

祁雪纯本来还想挫一挫纪露露的锐气，看来没法办成了。

“管家，”她问道：“祁小姐来做什么？”

奇怪，她怎么会突然想起程申儿。

“纪露露，你听到了吗，”莫小沫唇边的讥嘲放大，“他叫的是我的名字，他关心的是我，他眼里根本没有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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